“告訴顧瑤,別玩這些把戲丟人現眼,今天就算她死,我也會娶念念進門。”
身邊的伴郎聽見電話也紛紛附和。
“哪家醫院是不是不想開了?誰不知道硯哥家是最后一批婆羅門,家產布滿整個京市?”
電話掛斷,我眼睜睜看著護士拆掉了呼吸機。
不過半分鐘,護士輕輕開口。
“25年10月10日,病人死亡。”
這天是我的忌日,也是裴硯的結婚紀念日。
直到婚宴結束,裴硯才終于又想起我。
他推開我的病房,見我還躺在病床上,松了口氣。
“我就說沒人敢斷了你的藥。”
裴硯說著正想上前,卻聽見身后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說。
“麻煩讓讓,要穿壽衣了。”
“硯哥,要不我去替你看看?正好去看看是哪家醫院連裴家的醫藥費也敢停!”
裴硯冷著臉拒絕。
“沒什么可看的,不過就是顧瑤求關注慣用的伎倆而已。”
“自從她受傷,三天兩頭的叫苦說自己漸凍癥沒錢治。”
“我每天都讓念念去看她,根本就沒有這回事!”
裴硯的伴郎還想再說,卻看見他眉眼中的不耐。
“你被顧瑤收買了?這么幫她說話!”
伴郎只能悻悻地點頭哈腰,裴硯的聲音更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