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市中心最高的寫字樓里,崇天寵物集團的院長辦公室窗明幾凈。
金敬業正優雅地端著一杯手沖咖啡,聽著下屬的匯報。
“……金院長,還有個事兒,當個八卦跟您說說。”下屬的語氣帶著一絲諂媚的笑意,“老城區那個叫‘暖心’的小診所,就是上次我說過的那個,前兩天被警察找上門了,聽說還跟天譽府邸那樁珠寶案有關系。”
“哦?”金敬V業眉毛都沒抬一下,只是輕輕吹了吹咖啡的熱氣。
“是啊,也不知道是做了偽證還是干了什么,反正被帶走問話了。現在那一片的街坊都在傳,說那女獸醫就是個騙子,遲早要出事。”
金敬業聞言,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。
“你看,我就說那是些旁門左道,嘩眾取寵。”他抿了一口咖啡,姿態悠然地靠在真皮座椅上,“真正的醫療,是靠我們這樣嚴謹的科學、精密的儀器和雄厚的資本。而不是靠裝神弄鬼,講些連自己都聽不懂的故事。”
他揮了揮手,像撣掉一點微不足道的灰塵。
“這種跳梁小丑,用不著我們動手,自己就會惹上一身麻煩,然后悄無聲息地消失。不用再跟我提了,浪費時間。”
“是是是,院長您說的是。”
傍晚,暖心寵物診所。
陳暖暖劃著手機,看到了“天譽府邸珠寶失竊案成功告破”的新聞,心中懸著的大石總算落了地。
“呼……太好了,總算是沒給人家幫倒忙。”她拍了拍胸口,長舒一口氣。
“愚蠢的兩腳獸,有什么可高興的?”一個懶洋洋的念頭從旁邊傳來,“你的房租交了嗎?這個月的罐頭指標能完成嗎?”
陳暖暖哭笑不得地看向趴在桌上舔爪子的三花,伸手揉了揉它的腦袋:“將軍大人,您就不能盼我點好嗎?”
她嘴上這么說,但那份破案后的欣慰感,很快就被一股更深的不安所取代。
那個冰山臉的刑警,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。
他的眼神,不像是在看一個普通的報案人,更像是在解剖一個稀有的、構造異常的……小白鼠。
從現在起,自己再也不是一個普通的獸醫了。
在他的眼里,自己恐怕已經成了一個巨大的、會行走的問號。
陳暖暖抱著三花,毛茸茸的觸感給了她一絲慰藉。她望著窗外漸漸被夜色吞沒的小巷,輕聲嘆了口氣。
“將軍啊,你說……等待咱們的,會是什么呢?”
三花打了個哈欠,翻了個身,肚皮朝上。
“不知道,但如果影響了本將軍下午三點的小魚干,本將軍第一個不答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