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轉眸看去,目光落到后面的云叁身上一時不覺稍愣了片刻。靠在石壁上的衛戰探出半顆腦袋,嘴角掛笑帶著幾分的打趣問道:“姑娘怎么稱呼?”
女子笑回道:“姓孔單字伶。”
衛戰笑道:“姓孔,難道和孔先生是本家?”孔伶搖頭,笑著看向云叁,問道:“你要見孔先生嗎?”
云叁見此微微頷首,說道:“勞煩姑娘帶路。”
孔伶微微低頭,思量片刻后抬首略有羞澀的說道:“但是我最多只能帶兩個人。”
云叁看一眼衛戰說道:“無妨,兩人亦可,勞煩了。”
孔伶輕舒一口氣,笑著點頭,側身道:“那你們跟我來吧!”
云叁邁步上前,不想剛走過去,忽然就側身閃躲。
“怎么了?”孔伶仰頭疑問。云叁看著她伸過來的手沉默一瞬,伸手拽過后面的衛戰塞到身前。衛戰笑嘻嘻的伸出雙手,道:“孔姑娘牽我的手即可,想牽多久牽多久。”
孔伶略有失望的笑笑,然后從袖中拿出一支藥瓶放到衛戰攤開的手心上,說道:“這是脂香,灑在衣服上能避開一些危險。”說著,眼睛看向后面的云叁,叮囑道:“你們跟著我,別離開太遠,否則就是有脂香也會傷到的。”
衛戰笑道:“看來進去的路上是有不少危險吶!”
孔伶不語,笑著轉身走進光幕之中。衛戰回身看向后面,云叁下顎輕點示意他向前,于是留在外面的衛風眼見著三人邁入光影之中,轉瞬消失不見。
而云叁與衛戰兩人跟著過去之后,才知道原來在崖下有一條足夠寬的路,沿著山側環繞半圈走過一段凹凸不平的路后,便可進入到另一番天地。
蟲鳴鳥叫,水聲潺潺,還有不合時宜漫天盛開的桃花,望著此番景色云叁心想若不是那女子告訴他們這里極其危險,估計就連他都要掉以輕心了。
“這里有一種飛蟲,它們對氣味是非常敏感的,一旦嗅到外人的氣息它們就會蜂擁而出發出攻擊,所以很少有人能躲得過的。”孔伶語氣里帶著幾分的不忍,說道:“而且,被咬了就會中毒,咬的地方還會腐爛,要想活命除了要有我們家里的解藥之外,還必須要把被咬的地方剜下來。”或許是腦中設想過,也或許是親眼看到過,說到后面的時候孔伶的眼中浸滿了不忍。
衛戰見此搓著手臂,問道:“那你們為什么還要養那種蟲子?又是割肉,又是…咦,想想都覺得殘忍。”
天真的像朵小白花的孔伶澀著臉頰,垂頭不語,只是低著頭往前走。
就在衛戰以為她不會再回答時,孔伶的聲音低低地從前面傳到他們的耳邊:“壞人太多,先生說他們是罪有應得。而且,我們有說過的,這里很危險別進來,只是他們都不聽…。。”
“孔伶。”
突然出現的聲音打斷孔伶的話,一直低著腦袋的孔伶抬起頭,喊道:“先生。”
衛戰后退半步站到云叁身邊,輕聲說道:“怪不得不理我們,原來真是這里面的人。”
此時出現的他們的眼前的人,也不是別人,正是他們在外面林子里遇見的那個不理會衛戰的老者。與之不同的一點便是這時的老者臉上沒有絲毫的笑容,一雙眼睛又冷又寒的盯著他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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