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王站起身來,向殿外而去,沉吟道:“誰知道呢!我就是那么隨口一說,你也別著急!”
景王忙問道:“還沒聊完呢,你去哪里啊!”
“還有什么可聊的?!”
齊王面色陰沉的向殿外而去,“你看看這下半年有一點好事嗎?狗屁沒撈著,還搭了三十萬兩白銀,仗也不打了,許閑這廝還成了儀鸞南司鎮司使,我看過完年我就藩去得了。”
景王急忙追了上去,“老三,你看你說的什么喪氣話那是!咱們哥倆可是真金白銀搭進去了八十萬兩白銀,整整八十萬兩,難道此事就這么算了?”
齊王:“明年我就去就藩!”
景王不肯放棄,焦急道:“老三,我現在可還是監國王爺呢,咱們兩個風風雨雨這么多年過來,難道連這點抗壓能力都沒有了?”
齊王:“明年我就去就藩!”
“你看你這人!”
景王無奈嘆息道:“你那三十萬兩我給你補。”
齊王聞言,轉過頭來,笑呵呵道:“真的二哥?”
“滾!”
景王瞪了齊王一眼,疾步向殿外而去,“你趕緊就藩去吧你!”
“二哥你別走啊!”
齊王急忙追了上去,“你方才可是跟我說好的給我補,我逗你玩呢!我肯定支持你到底啊!”
。。。。。。
東宮。
承恩殿。
“咳咳咳。。。。。。”
蘇禹手握姜糖水,臉色有些發白。
許閑從殿外而來,“姐夫,你這是怎么了?”
“他能怎么了?”
太子妃無奈嘆息道:“就因為陛下要出征草原,一宿宿睡不著覺,愁的唄!”
許閑疑惑道:“此事不是解決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