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巫看了她足足十秒鐘,銳利的目光才逐漸平和:“不是謊言既然你是亡靈之神的神眷者,你應該有祂的印跡?!?/p>
“我確實是有?!绷_薇點頭說。
“給我看看,”女巫盯著她說,“給我看看我才能完全相信你。”
羅薇柔聲說:“祂的印跡在我的后背上,要看的話不是很方便?!?/p>
“有趣,有趣,你是個機靈的孩子,”女巫忽然笑起來,皺紋堆滿了整張臉,“好吧,給我看看你的印跡,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?!?/p>
“什么要求都可以?”
“當然不是,要我同意的才行?!?/p>
羅薇想了想,試探她道:“把這座島給我?”
“這座島不屬于我?!迸缀闷獾鼗卮?。
那屬于誰?還是不屬于任何人?
羅薇瞇了瞇眼睛,再次試探:“幫我占領這座島?”
“哈哈哈,孩子,你的要求我做不到,”女巫大笑出聲,用拐杖跺了跺腳下的土地,“這座島不屬于人類,不屬于亡靈,不屬于任何平凡生物,你如果真的想要,為何不自己去問祂?!?/p>
“如果你得到了祂的同意,島上的所有亡靈都會愿意聽你的差遣,包括我。”
女巫說完前傾身子,灰蒙蒙的眼睛渾濁發黃:“愛說謊的小姑娘,你不是因為神諭而來,你連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?!?/p>
“我當然知道,”羅薇鎮定地說,“這里是我遵循亡靈之神的指引到達的地方,但祂并沒有告訴我來這里做什么?!?/p>
女巫臉上又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:“你真的是遵循祂的指引而來。”
羅薇輕輕頷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