皎月一直聽著七皇子的心聲,他從不敢置信到崩潰,再到怨恨皇上。讓她很無語,這簡直就是個白眼狼啊。
一國帝王能為了他這樣一個身負厄運體質(zhì)的兒子算計這么多,雖然失敗了,但是他為七皇子所做的一切并不能磨滅。
任何人都可以恨他只有七皇子沒有那個資格,可是他居然怨恨他父皇到恨不得殺了他。
皎月很看不起他這樣的人,此時她什么都不用做,完全可以看著七皇子失敗崩潰的痛苦。
但是她偏偏不是個安分的人,僅僅這樣怎么夠?
精神力包裹住那棵樹,稍稍一用力,就把那棵樹連根拔起,然后收入暖玉空間里去了。
種在了暖玉空間的院子里。
此時皎月才后知后覺她的院子里青菜花草都有,就是沒有樹。
這棵樹還是一顆銀杏樹,是她喜歡類型的樹,種在暖玉空間里剛剛好。
正在怨恨自己父皇的七皇子癱坐的地方距離樹太近了,沒有絲毫準備的在樹消失后跌進一個深坑里。
銀杏樹不算扎根很深的樹,但是百年以上的樹根也有一米五到五米。
而蘭芷山這棵銀杏樹已經(jīng)好幾百年了,根系絕對在五米之上,因此,留下的坑也有五米。
七皇子是滾下去的,很狼狽,好在坑里都是新鮮的土壤,倒是沒有受傷。
可是,看到瞬間就消失的銀杏樹,七皇子畢竟還是個七歲的孩子,再早熟也承受不了親眼看到這么玄幻的事。
他以為是自己的厄運體質(zhì)爆發(fā)了,國師說過天道不允許換運這樣的事發(fā)生,要是被發(fā)現(xiàn)了,會有懲罰的,這也是為何不是一次性的換運,而是用了五年。
七歲后他就無法隱藏了,要跟皇兄們一起去上學,厄運體質(zhì)不改變了,他都無法想象會發(fā)生什么事。
他以為這是天道在告訴他,發(fā)現(xiàn)他換運的事了,要懲罰他呢。
他手腳并用的爬上坑,驚恐的連滾帶爬的往住的地方跑去。
皎月得意的咯咯笑起來,睡得很香的孟文煊和林韻棠夫妻兩人猛然醒來,都看向咯咯笑的女兒。
皎月小身子一僵,大意了,忘記自己此時是在睡覺了,不過她淡定的又咯咯笑了一聲,然后啊啊哦哦了幾聲,就沒聲音了,全程沒睜眼,好像做夢說夢話一樣。
意識進入暖玉空間里去了,她早就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只要把意識沉入暖玉空間里去,身體就像是睡的很熟一樣。
果然,孟文煊夫妻兩人對視一眼松口氣,孟文煊道,“原來是做夢了,不知道月芽做什么夢,笑的這么開心。”
林韻棠打了個哈欠躺了下去,“一定是夢見拽住她師父眉毛了。”
孟文煊聽了妻子的話笑了,也躺下去了,“也不知道月芽怎么就那么喜歡拽她師父的眉毛。”
夫妻兩人又睡了。
暖玉空間里的皎月松口氣,想著奶奶的那枚簪子還沒收回來呢,精神力再次釋放去尋找那枚簪子。
就看到那枚簪子瘋狂的亂竄著,好像在尋找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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