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承業(yè)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看了眼畫上娃娃空空的手腕,想到來時路上看到的蘭芷花,提筆添上了一朵,瞬間畫上的娃娃更加的可愛了。
小廝撓撓頭,“前幾天小姐把家主廚房里的鎮(zhèn)尺拿走玩了好幾天,因為太重,拿不太動,還把七爺?shù)哪_給砸了一下,今天大舅老爺來了,送給小姐一個撥浪鼓,再沒其他了。”
鎮(zhèn)尺?撥浪鼓?
趙承業(yè)心里念叨著這兩樣物件,看樣子要找個時間去孟家主的廚房看看這個鎮(zhèn)尺。
至于撥浪鼓他沒放在心上。
無論如何,東西一定要找到。
明明他來到孟家的時候還能感知到法器的氣息,怎么現(xiàn)在一點都感覺不到了呢?
難道法器被誰帶走了?
想到帶走了,他眉頭一挑,今天離開的只有趙博古,難道法器在他身上。
他從袖籠里拿出一個扁扁的木牌一樣的東西,上面閃著微弱的光芒,法器還在這里。
趙承業(yè)讓小廝在這里等著畫干了送回孟府去,他起身往外走去,學子們下課休息時間已經過了,都回去上課了,他要去看看孟皎月現(xiàn)在在哪里玩呢?
此時,皇城六皇子正隨手站在皇帝御案一旁。
“父皇,國師在嗎?”六皇子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皇帝聞言抬頭撇了他一眼,“不在,平常看到國師跟耗子見了貓一樣,今天怎么主動提起了?”
六皇子嘴角抽動了一下,父皇這話說的,怎么的他也是皇子,怎么能用耗子來打比方。自己如果是耗子父皇是什么?不顧及自己的顏面,難道父皇的臉也不要了。
他眼神一閃,“父皇,七弟真的拜國師為師了?”
皇帝臉色冷了下來,“怎么,你覺得我這一國之君說出去的話是騙人的?”
“父皇,兒臣不是這個意思,就是有些羨慕七弟。”六皇子委婉的打探消息。
自己兒子什么樣皇帝能不清楚嗎,這是認為老七拜國師為師是自己認可他了,擔心皇位落到老七頭上。
說實話,如果之前的算計順利,他還真是這么打算的。
畢竟老七是自己最喜歡的女人給自己生的,別看老七才七歲,可行事風格最像自己,腦子好使心還夠狠。
但是算計失敗了,老七的命格別說當一國儲君了,就是皇子都當不成。
這次是置之死地而后生,還不知道結果如何。
除了老七,就這個老六最像自己,唉,還是先安撫一下吧!
“老七如果真能學來國師的三四分本事,將來國師的位置就是他的。怎么,你也想當國師?”
皇帝這番話的意思是老七不可能當儲君,你別擔心了,安撫的意思很明顯了。
六皇子聞言心眼神一閃,趕緊道,“兒臣可沒有那個本事。”
笑話,他將來可是要當皇帝的人,怎么可能去當國師,雖然國師很神秘本事了得,他們這些皇子都很懼怕,但是國師還不是要給自家父皇賣命。
打聽完消息六皇子就離開了,一出了御書房的門六皇子的臉色就沉了下來。
要是沒有孟家之行,他不知道七弟才是父皇最喜歡的兒子,自己就是放在明面山的靶子,他也就信了父皇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