皎月看著府醫(yī)的動作松口氣,這個府醫(yī)還是有些本事的,難怪能成為孟家的府醫(yī)。
好一會兒過去了,銀碗里的羊奶變了顏色,成了灰色,跟皎月看到的氣運之色一模一樣。
孟文煊臉冷了下來。
陳鳴深吸一口氣,“七爺,是一種泄藥,成人吃沒是,剛出生的孩子……”
話雖然沒說完,但是孟文煊已經(jīng)聽明白了,剛出生的孩子要是喝了會要命。
還真是防不勝防。
他對站在一旁一臉懵的張媽道,“張媽,你把今早擠的羊奶拿來讓府醫(yī)看看。”
張媽回過神,趕緊應聲出去了,很快就端著一小盆羊奶回來了。
府醫(yī)又用同樣的辦法檢查后,確定張媽端來的羊奶沒有問題。
孟文煊對青果道,“弄個爐子來,就在這里熬,麻煩陳叔幫忙看看,月芽昨晚就沒吃東西。”
陳鳴點了下頭,“七爺放心,我會仔細檢查的。”
孟文煊可不想一直餓著女兒,先把女兒的飯弄好,其他的事不急。
陳鳴把爐子里的炭以及鍋勺子水都檢查了后親自盯著青果熬羊奶。
孟文煊這才問張媽,“這碗羊奶都經(jīng)過誰的手?或者有誰接近過?”
張媽神色嚴肅的道,“七爺,這羊奶是我親自熬的,廚房里沒有其他人。”
這也是張媽不解的,她就是擔心出事,才親自動手的,怎么還出事了呢。
孟文煊眉頭一蹙,“你熬羊奶時可有什么不尋常的事發(fā)生?”
張媽仔細的想了想,忽然想到了什么事,“有一只鳥從廚房的窗戶飛進來,然后從門飛出去了。”
“什么樣的鳥?”孟文煊目光一瞇,對方的手段可真是層出不窮呢,連這樣的方式都用上了。
張媽想了想,形容了一下看到的鳥,“跟麻雀差不多大,但是眼睛周圍有一圈白毛,羽毛是暗褐色。”
孟文煊聽了后拿起筆在紙上畫了一只鳥,“張媽,是這樣的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