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澤川也沒拒絕,上了前面的馬車跟孟文煊告辭就離開了。
孟文煊看著馬車消失了,才轉(zhuǎn)身回去。
他喜歡游歷,朋友很多,秦澤川是他可以交心的好友,從他去那里后,快兩年沒見了,再見他雖然看不出來,但是感知的出來,他深山的氣息不同了,應(yīng)該是得償所愿了。
以后見面的機會只會越來越少。
據(jù)他了解,修行人都是要斬斷塵緣的,他和秦澤川以后如何他不去想,只要他對他們之間的兄弟情誼問心無愧就好。
現(xiàn)在他犯愁的是那里的人會發(fā)現(xiàn)閨女的特別,給自家閨女帶來禍患。
秦澤川的到來對他來說是一個提醒。
皎月看到回來的爹心事重重的,立即爬到榻邊上對著自家爹伸出雙手。
孟文煊趕緊抱起干閨女,笑著道,“月芽想爹爹了。”
“想。”雖然很無聊的對話,但是皎月每次都很配合。
因為她明白,這些看似無聊每天都進(jìn)行的對話是爹娘愛她的表現(xiàn),她熱情的回應(yīng)也是她愛爹娘的表現(xiàn)。
這些看似平凡的事情在前世是她可望不可及的。
落凡和少君看著父女每天都有的互動,少君心里更多的是羨慕,羨慕月芽有爹娘寵愛著。
落凡每每這時候都會用他好看的鳳目看著他們,五歲的孩子不知道他眼里怎么有那么深沉的情緒,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孟文煊對落凡和少君道,“月芽換完衣服我們就去逛街。”
兩個孩子都很聰明,立即有眼力見的去外面等。
林韻棠看了眼孟文煊跟著一起進(jìn)去了內(nèi)室,找出一套外面穿衣服給閨女換。
皎月大眼睛看著自家爹,她感覺爹有心事。
孟文煊看著閨女一直看著他,猶豫一下還是問道,“月芽,那里的人對你有危險沒?”
皎月了然,原來爹爹是擔(dān)心這個。
可是這個問題她還真無法回答,畢竟她也沒去過那里,秦澤川也沒怎么講述那里的事情,顯然那里的事兒是不能對外講的。
在自己沒有真正成為修士開始修煉之前,那里的人對自己的威脅力還是挺大的。
不過她有暖玉空間在,打不過還可以藏起來,倒是不至于有生命危險。
可是怎么才能讓爹娘不擔(dān)心呢?
“藏。”皎月道。
孟文煊聽了閨女的話以為她說的是她藏起來那里的人就找不到她了,可是藏哪里能找不到,就算是去隨心大師那兒他都還是擔(dān)心的。
他更愁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