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禹看著景王,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中秋那日的教訓(xùn)不夠,你還算計許閑是吧?你有什么事沖孤來,跟一個孩子較什么勁呢?!虧你還是從戰(zhàn)場上下來的,心眼就這么小?”
“我心眼小?”
景王怒目圓瞪,沉聲道:“老大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!這么多年來,若不是我跟老三他們幾人在外用命廝殺!你這太子爺?shù)奈蛔幽茏倪@么穩(wěn)!?我們在戰(zhàn)場上爬冰臥雪,不知道遭了多少罪!你在皇宮內(nèi)山珍海味,豐衣足食!你不感謝我們,還想出來這么狠毒的法子對付藩王!究竟是誰心眼小啊!”
“再者說,今日之事跟我絕對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原本就是你那小舅子仗勢欺人,你不趕緊去管你小舅子倒是在這里數(shù)落起我來了,你究竟安的什么心?”
蘇禹拂袖離去,“你別高興的太早,今日之事最好跟你沒關(guān)系。”
“切!”
景王同樣拂袖向御書房內(nèi)而去,“今日之事,我看你這個太子爺如何破局!”
他現(xiàn)在對蘇禹那是怨氣十足。
他從來沒有肯定過蘇禹在朝中的功績。
他感覺這太子之位原本就應(yīng)該是他的。
與此同時。
平康坊。
府院。
許閑,唐霄和趙福生三人還在府院之內(nèi)坐著。
此時府院之內(nèi)不僅僅只有巡防營的人,還有上京城府衙的人。
“許公子。”
上京府尹陸長風看向許閑,勸解道:“你這是何必呢?趁現(xiàn)在還沒鬧出人命,趕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!你以為柳國公會來嗎?他這會肯定已經(jīng)入宮到陛下面前去告你的御狀了!”
許閑問道:“陸大人你確定嗎?”
陸長風點頭如搗蒜,“我太確定了!柳國公為人我還是非常了解的!”
許閑滿意點頭,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陸長風:。。。。。。。
他一時間沒有搞清許閑這句話是什么意思。
陸長風不解道:“許公子,難道你非要將這件事鬧大連累太子爺才高興嗎?”
他感覺那日許閑破案的時候挺聰明的啊,怎么今日變得如此愚蠢了呢?
“肯定是要鬧大的!”
許閑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著,“不過陸大人你放心,我心里有數(shù),絕對不會給太子爺添麻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