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哥,你這買賣真是太火了啊!搶著送錢還得限購?”
“不過這糖確實好吃啊!這錢活該你賺!”
他們兩人對許閑的商業頭腦,真是敬佩萬分。
一個永興鏢局已經讓他們賺的盆滿缽滿,日進斗金。
許閑現在又搞了一個毫無競爭壓力的糖果鋪,這錢簡直躺著賺。
“低調,低調。”
許閑靠在木椅背上,雙腿搭在桌案上,“這糖果鋪的成分很復雜,我其實分不了多少錢。”
唐霄疑惑道:“許哥,你這么干,不怕朝廷言官參太子爺兩本啊?”
趙福生點頭附和,“是呀許哥,柳國公府被咱們搞的流放了,景王恐怕不會善罷甘休,我爹都告訴我最近小心點。”
“無妨。”
許閑淡然道:“這就是我為什么跟你們是說糖果鋪成分復雜的原因,我早就防著呢。”
唐霄伸出大拇指,“真不愧是許哥,對了許哥,俺大哥說有時間想請你吃頓飯。”
趙福生附和道:“我爹也說了,有空請許哥你到府上一聚。”
宋國公和魯國公兩人可是知道許閑真實身份的。
永興鏢局受陛下庇護,日進斗金,簡直就是金飯碗。
所以宋國公和魯國公還是非常感謝的。
不然他們府上那是徒有其名,窮的叮當響。
這年頭誰會跟錢過不去
“好說,好說。。。。。。”
許閑淡然道:“等這件事過去之后我做東,咱們三家一起聚一聚。”
唐霄和趙福生笑呵呵道:“好嘞許哥。”
他們兩人現在是以許閑馬首是瞻。
若不是許閑,他們別說在上京城,在府中都抬不起頭來。
這世上能如此重用他們的人,那就只有許閑了。
一個時辰之后。
東西兩市糖果鋪所有糖果全部售賣一空。
唐霄和趙福生兩人去了教坊司瀟灑。
許閑帶著賬本和錢款直奔東宮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