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禹忙問道:“孤問你,你那計謀究竟是怎么想到的?是不是其他人告訴你的?”
許閑笑呵呵道:“姐夫,我那招“推恩令”還不錯吧?不過你放心,絕對是我自己想出來的,而且此事除你之外,我誰都沒告訴?!?/p>
“推恩令?”
蘇禹不由冷哼,“你這名字起的倒是貼切。你若是這么說,孤就放心了,此事牽扯甚大,馬虎不得。你有什么話想問?”
許閑問道:“孟宇那廝陛下怎么斷的?該不會連他的命都沒要吧?”
蘇禹沉聲道:“命都沒要?你真是太小看陛下的手腕了,孟宇問斬,柳國公府全部流放?!?/p>
“啊?”
許閑面帶震驚,“陛下這次竟如此之狠?”
他原本以為楚皇會念舊情,加上景王求情從輕發落,沒想到竟是比他想象的罰的還重。
蘇禹玩意道:“這不是正順了你的意嗎?你將這件事鬧大,本意不就是想讓陛下重罰柳國公府嗎?”
許閑笑呵呵道:“姐夫,我沒那么腹黑,我就是單純去捶孟宇的?!?/p>
蘇禹沉著臉,“許閑,原本孤以為你只是紈绔,但孤現在感覺你胸有溝壑,聰明勁能用到正途這很好。但你一定要注意保護好自己,千萬別上了景王他們的圈套。你們這次將柳國公府都給端了,害得景王失去一名得力助手,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?!?/p>
蘇禹方才跟太子妃說沒事,那是怕太子妃擔憂。
他了解景王為人,絕對不會善罷甘休。
許閑忙應聲道:“知道了姐夫,我會小心的。”
隨后他們兩人直奔承恩殿而去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
巡防營駐地。
地牢。
景王負手而立,眼眸低垂,面色鐵青。
齊王坐在不遠處的桌案前,喝著酒,吃著燒雞。
平康坊巡防營隊長孫勇跪在景王身后,瑟瑟發抖,心驚膽寒,“王爺!卑職真不是有意的!卑職真沒想到許閑那幾個紈绔竟如此陰險,故意讓卑職去給柳國公送信啊!”
景王轉過身,地牢邊窗灑進來的陽光照在他身上,映襯出來的黑影將孫勇全部籠罩。
孫勇將腦袋死死扣在地上,渾身顫抖,連看景王的勇氣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