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生?”
唐霄看著五味陳雜的趙福生,問道:“即便你知道了許哥就是戲義安,也不至于如此震驚吧?”
許閑同樣困惑,“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說?”
“沒,絕對沒有!”
趙福生站起身來,端起酒盞,“我真是沒想到,許哥你竟然就是戲義安,真是有眼不識泰山!”
雖然他很想告訴許閑真相。
但楚皇可是特地警告過他了。
他若是將楚皇給供出去,那肯定挨收拾啊。
不過趙福生知道,今后許閑肯定前途不可限量。
他能看出來戲義安在楚皇心中的地位,他還是太子小舅子,今后前途不可限量。
這他娘的才是大腿啊!
“客氣。”
許閑微微擺手,“不過我的身份你暫時不要透露,雖然可能也瞞不了多久,先瞞一時是一時吧。”
趙福生拍了拍胸膛,“許哥你放心,我趙福生的嘴,那是最嚴的!”
說著,他將酒杯端了起來,“來來來,今晚我們不醉不歸!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
翌日。
清晨。
許閑向東宮而去。
永興鏢局的生意步入正軌,在兩大國公府的招牌下生意日漸紅火,且沒人再敢搗亂。
許閑輕松不少,他現在已經是屬于躺著賺錢了。
昨晚他還跟唐霄和趙福生拜了把子,今后他定會將兩大國公府牢牢綁在東宮的戰車上。
不過今日他有一件大事要跟蘇禹商議,他已經想到解決涼州問題的對策了。
承恩殿外。
太子妃正按照許閑教給她的配方用甘蔗熬糖。
“姐姐。”
許閑走上前來,“這活還需要你親自動手啊。”
太子妃認真的熬著糖,“那是自然,這可是給太后做的,本宮必須親自動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