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還有成袋的糧食和成箱的金銀珠寶,正在向院外搬去。
縣令錢泰在外面看著,人都懵了。
他原本以為許閑是單純過來報仇的。
但現(xiàn)在他算是看清楚了,許閑報仇是假,趁火打劫才是真啊。
張府里里外外,被他搜刮了個干干凈凈。
張坤站在一旁,哭喪著臉,“許閑!你這個強盜!你一個縣男憑什么抓我,憑什么抄沒我的家產?!我要到陛下面前告你的御狀!!!”
許閑看著他,面帶不屑,“告我御狀的人多了,你算老幾?像你這樣的惡賊,人人得而誅之,你這些是家產嗎?我看全都是贓款,我代替陛下將你這些贓款都抄沒了有什么錯?”
說著,他揮了揮手,“來人,將這些糧食和金銀珠寶,字畫古玩,名貴家具,全都給本公子拉到清風縣去!”
趙福生低聲道:“許哥,咱。。。。。。咱真要將這些東西拉走嗎?是不是不合規(guī)矩啊?到時候肯定有人要參你!”
唐霄附和道:“是啊許哥,張坤也算是東郊地界有名的大地主,這東西可不少呢,到時候陛下不會怪罪你吧?”
“無妨。”
許閑的臉上滿是淡然,“到時候分給陛下一份就是了,陛下是不會怪我的。”
唐霄:。。。。。。
趙福生:。。。。。。
他們兩人也真是服了。
許閑現(xiàn)在真是無敵了,一個縣男連抄沒家產的事情都替刑部干了。
最關鍵的是,張坤這罪過都不一定到那個級別啊。
不過許閑已經開口。
唐霄和趙福生兩人也不再反駁。
隨后一車車的糧食和金銀珠寶,全都是清風縣運去。
許閑看著今日收獲不錯,這心情也好了不少。
縣令錢泰實在看不過去了,走到許閑面前直言道:“許公子,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?你本就沒有資格攻打張府,更沒有資格抄沒他的家產,你這樣做跟強盜有什么區(qū)別?!你是不是太不將律法放在眼中了。”
錢泰原本真不想說。
但他實在沒想到,許閑竟然會這般猖狂。
張坤固然有錯,但如今跟許閑比起來,根本就不算什么。
“你懂什么?”
許閑瞪了錢泰一眼,“虧你還是靈石縣縣令,這么多年張坤仗著他姐夫是侯爵,魚肉百姓、橫行鄉(xiāng)里、巧取豪奪,你這個縣令會不知道?本公子這是替天行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