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史言官,皆是憤憤不平,恨不得將許閑給嚼碎了。
“唉。。。。。?!?/p>
蘇云章心中忍不住一嘆,“許閑呀許閑,你這廝真是將朕給豁出去了?!?/p>
“砰!”
蘇云章怒拍桌案,掃視殿中一眾官吏,沉聲道:“都給朕閉嘴!朕還沒死呢!你們在這里哭的哪門子喪???”
說著,他站起身來,“朕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等場面了,許閑那廝是犯了天條嗎?竟讓你們這么多人聯(lián)合到一起參他!你們究竟是為了公道,還是因為許閑碰了你們某些人的利益???”
蘇云章現(xiàn)在也沒法將話說的太明。
畢竟重農抑商是基本國策。
許閑身為太子妻弟,實打實的皇親國戚,他如此明目張膽的經商,確實不合規(guī)矩。
蘇云章身為皇帝,也不能親口縱容許閑的行徑,不然肯定會授人以柄。
所以他只能和稀泥。
“父皇!”
景王迫不及待的站了出來,義正言辭道:“兒臣秉公執(zhí)法被許閑砍了一刀,您不責罰許閑兒臣忍了,但他帶人在碼頭欺行霸市,打砸商行,難道您還不管嗎?許閑在東郊碼頭圈地,大興土木,興建作坊,這也是事實吧?咱們今日就事論事,只談許閑是非!”
“行啊!”
蘇云章看向景王,怒目圓瞪,“景王現(xiàn)在翅膀硬了,敢在朝堂之上公然質問朕了,你是要談許閑的是非,還是要論斷朕的過失!?朕要不要寫份折子跟你景王爺解釋解釋?。俊?/p>
“父皇我。。。。。。?!?/p>
景王看著蘇云章的眼眸中滿是無奈。
他看出來了,蘇云章這是沒理,開始耍無賴了。
蘇云章瞪了景王一眼,轉頭看向蘇禹,“太子!你他娘的站那干嘛呢!?”
蘇禹一臉無奈,“父皇,兒臣這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什么這那的?!”
蘇云章面色陰沉,罵道:“你是不是輔政太子?許閑那廝是不是你小舅子?!他娘的這么多人參你小舅子,你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在那看熱鬧?!怎么?你太子也等著看朕的笑話呢?!”
蘇禹忙揖禮道:“兒臣不敢!”
他心中滿是無奈。
你和許閑那廝干什么事也不跟我商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