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云章其實對許閑還是挺放心的。
雖然許閑總是干些令人匪夷所思,惱怒的事情。
但他知道許閑有心眼,最后肯定能給出來合理的解釋。
今天十萬兩,明天二十萬兩的。
若是按照許閑這個速度下去,那他所有愿望就全都能實現了。
與此同時。
景王和齊王兩人走了過來,揖禮道:“爹。”
蘇云章看著他們兩人,臉瞬間陰沉下來。
景王:。。。。。。
齊王:。。。。。。
他們兩人真是無語了。
蘇云章看著許閑,那叫一個高興,甚至都舍不得發火。
但是蘇云章看著他們兩人,臉上的不耐煩,溢于言表。
“景王!”
蘇云章盯著景王,沉聲道:“你是不是感覺朕這一天特別輕松,特別清閑啊?!你一天不給朕惹出點亂子來你就不高興?!你饒朕一命行不行!?”
“爹!”
景王眼眸中滿是不服,“今日這事兒子沒錯啊!許閑他一個縣男,帶領數百甲士在上京城地界橫行無忌,肆無忌憚,這不是謀逆嗎?!我身為巡防營統領,難道對此視而不見嗎!?”
“呵。。。。。。”
蘇云章輕蔑一笑,“朕今日還真是漲見識了,朕還是頭一次聽說,謀逆的人從皇城帶兵跑到郊野來謀逆的!難道這靈石縣也有一位野生皇帝不成!”
景王據理力爭,“爹!這事就不是這個道理,許閑帶兵就不合規矩,不合律法!他私自抄沒張坤府邸,更是踐踏律法和皇室尊嚴,難道他許閑能凌駕律法之上不成?!我這么做有什么不對?!許閑即便有理由,那也應該上報官府,由官府來處置!他憑什么私自行動!?”
蘇云章問道:“那你景王得知許閑此事,為何不到皇宮中上報給朕,由朕來處置呢?你憑什么私自行動呢!?”
景王依舊不肯放棄,“爹,當時情況緊急,根本就。。。。。。”
話音未落。
“夠了!”
蘇云章怒吼打斷,“景王!你真以為朕什么都看不出來,你心中打著什么樣的主意,你以為朕看不明白嗎?!你非要逼著朕說出來?!”
景王冷哼低頭不語,但心中依舊不服。
他到現在都想不通,蘇云章這是怎么了,怎么會如此維護許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