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抓賊不是你們警察的事嗎?那你們警察這不干那也不干的,國家養一群閑人是經費太多嗎?”季時安站在門口,雙手抱在胸前,滿臉的不滿和嘲諷。
他的聲音不大,卻在安靜的監控室里顯得格外突兀。
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,上下打量著這個突然闖入的年輕人。
帶頭的警察原本正埋頭看著醫院的監控視頻,聽到這話,猛地抬起頭,瞪大眼睛,怒斥道:“哪里來的小毛孩兒,也敢來這里胡說八道!”
季時安卻絲毫不懼,他大步流星地走進來,直面那位警察,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冷笑。
“你還不如小毛孩呢,拿著國家經費不干人事兒,如此的不作為,對得起你的這身皮嗎?”季時安毫不客氣地反駁道。
他看了看這幾個警察一眼又緩緩的說道:“人家醫院每年給國家上稅,你們拿著國家的工資,給醫院抓幾個內鬼怎么了?這難道不是你們應該做的嗎?”
他的話語如連珠炮一般,讓那位警察一時有些語塞。
一旁的小弟們見狀,也都面面相覷,不知道該如何應對。
“你這哪里來的小孩,別在這里妖言惑眾!”帶頭的警察定了定神,強詞奪理道。
然而,他的話音未落,一旁的小弟卻突然小聲嘀咕了一句:“頭兒,這孩子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……”
于是警察頭子伸出手狠狠的拍了一下小弟的頭,怒斥道:“你給我閉嘴,你怎么胳膊往外拐?”
季時安瞪著大大的眼睛看了看帶頭的警察,然后鎮定自若的說道:“你……郭曉剛,36歲,一九八九年,七月出生于一個農民家庭,父親是工地的工人,母親在老家經營一家小賣部,可是就在去年,你娶了一個稍微比較富有的女人……”
郭曉剛聽了季時安的話,被嚇得臉色鐵青“你~你怎么知道這些的?”
季時安湊到郭曉剛的耳朵旁,一臉似笑非笑的說道:“你信不信?我知道你所有的事情,要不要我把你所有的事兒全部說出來,讓你的小弟也都聽聽呀?”
“我的小祖宗啊,您就高抬貴手,閉上您那金口吧!我真的是怕了您啦!您要是把這些都說出來,別人肯定會揪住我的小辮子不放的呀,那我以后可怎么在這圈子里混下去喲……”郭曉剛心急如焚,滿臉惶恐,一邊說著,一邊手忙腳亂地伸出雙手,死死捂住季時安的嘴巴,生怕他再吐出半個字來。
此時此刻的郭曉剛,早已沒了剛才的囂張跋扈,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哀求與無奈。
他心里暗自叫苦不迭,怎么就惹上了這么個難纏的主兒呢!
季時安面沉似水,眼神冷冽如冰,他死死地盯著郭曉剛,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抹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。
“你讓我停就停呀?可是我好像說上癮,根本停不下來,你們這個頭八歲那年去山溝溝里洗澡被人給……”季時安拉長了嗓門大聲的說著,正要繼續往瞎說,其他人也都瞪大眼睛等著吃一個大大的瓜,郭曉剛又用手捂住了他的嘴
“我的祖宗,你可別說了,那種破事兒你就別往下說了,算我求你了,行不行?”郭曉剛連忙哀求著說道
“真不說了?”季時安笑嘻嘻的說道
“真的,我不敢招惹你了,你是大爺行了吧”郭曉剛一臉沮喪的說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