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禹此刻也懵了,看看許閑,又看了看蘇云章,百思不得其解。
他方才已經(jīng)決定即便辭去太子之位,也要保住許閑。
但如今看來是不用他出手了。
衛(wèi)鴻儒此刻同樣非常震驚,他也沒想到,戲義安就是太子妻弟許閑。
齊王在遠(yuǎn)處看著,腦海里開始瘋狂思索。
他早就感覺此事有蹊蹺。
尤其是他跟楚皇說,許閑三人在碼頭鬧事的時(shí)候。
楚皇分明是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樣。
還有當(dāng)初景王狀告東宮開辦永興鏢局,最后被楚皇給罵了一頓的事情。
齊王這段時(shí)間一直在查趙毅堂兄趙廣,但駕部司的人卻從來沒有見過他。
所以齊王感覺蘇云章可能就是趙廣。
永興鏢局肯定有他一份,不然即便魯國公和宋國公也絕不能染指驛站。
如今楚皇看到許閑的模樣后,竟然連景王的傷都不顧了,瞬間平復(fù)了怒火。
那許閑就是。。。。。。
齊王念及此,瞬間瞪大眼眸,不可思議的暗嘆,“許閑就是戲義安!?肯定是如此,不然爹絕對不可能是這種反應(yīng)!”
“趙廣是爹,許閑是戲義安,他們兩人互相用假身份,一起開辦了永興鏢局,這是他們第一次以皇帝和太子妻弟的身份見面,所以他們兩人才如此驚訝!這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!”
齊王恍然大悟,豁然開朗。
他就知道許閑,唐霄和趙福生三人不可能是傻子,就這么公然來東郊碼頭鬧事。
他們的背后一定有楚皇的身影,不然他們不可如此的肆無忌憚。
他就感覺這段時(shí)間發(fā)生的所有事情都有蹊蹺。
如今將戲義安和許閑聯(lián)合到一起,將趙廣和蘇云章聯(lián)合到一起就全都通了。
齊王無奈搖頭,感覺非常的不可思議,“戲義安竟是許閑,老大這波可是賺大了啊!幸好我沒當(dāng)出頭鳥,不然非得將我撂里邊不可,這里面的水是真深啊,他們玩的是真花啊!”
齊王想通都還感慨萬千。
不過他想通了一切。
景王現(xiàn)在還一臉懵逼,不明所以。
“爹。”
景王跑到蘇云章身邊,臉上滿是困惑與不解,委屈道:“我還是不是您親兒子?我還是不是楚國親王了?許閑一刀差點(diǎn)砍掉兒子一條胳膊,您。。。。。。。您還對他這么客氣?這其中原因還用解釋嗎?他就是想幫助太子除掉孩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