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閑找朝廷向南方商會施壓,找人扮演劫匪驅散勞工。
他如此不講武德的商戰,打了徐志成一眾管事措手不及。
他們當初跟青云商會合作的時候,非常愉快。
因為他們的目標是一致的,只看進入自己口袋多少錢,絕對不會管勞工死活。
但許閑真是一個另類紈绔。
他放著好好的生意不做,放著好好的錢不賺,非要充當圣人。
眼看著朝廷規定的期限已到。
徐志成也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。
他們現在可沒有強大到,敢以斷糧之事威脅朝廷的地步。
“罷了罷了!”
徐志成眉頭深鎖,面色陰沉,“許閑這廝不就是為了要錢要名嗎?只要他不動我們的根本利益,這錢我們出便是了,不過是一點勞工錢而已,根本傷不了我們的根本。”
一名管事憤憤不平道:“徐管事,這錢我們人頭出倒是無妨,但許閑這廝若是得寸進尺怎么辦?”
其他人紛紛點頭附和。
今日這事他們都能看出來,許閑是個多么強勢的人。
徐志成搖搖頭,淡淡道:“我們商會總部都在太湖流域,許閑也就只能在上京城地界威風威風罷了,還能將手伸到江南地區不成?”
那名管事沉聲道:“許閑這廝如此胡鬧,我們報官不行嗎?”
“根本沒用。”
一名管事眉頭深鎖,沉聲道:“方才我去跟駐守東郊碼頭的巡防營說了,人家壓根就不信,如今東郊碼頭巡防營和官吏換了一茬,我們之前的投資算是打水漂了。許閑背后是東宮和兩個國公府,人家有背景有底氣,肯定是計劃好的,不然他能這么囂張,這么有底氣?”
此話落地,其他商行管事皆是一陣無奈。
他們對付許閑,那真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之上有力使不出。
“無妨!”
徐志成大手一揮,“我們先答應許閑的條件便是,他一個紈绔可能只是一時興起,而且他也不可能一直駐守在東郊碼頭,到時候我們只要收買永興商會管事便行,東郊碼頭還是我們說了算!”
雖然他被許閑捶了一頓,但如今依舊不得不低頭。
其他商行管事無可奈何,只得認同徐志成的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