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傳。。。承。。。!?”
三道驚呼,語氣各異,卻都透著濃濃的難以置信。
林子豪下巴差點脫臼,楚云飛冰潭似的眸子也泛起波瀾。
連剛脫困的敖小烈都瞪圓了金瞳,滿是好奇。
林子豪喉嚨“咕嘟”一聲,打破了這片死寂。
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,眼神在那璀璨的光繭與戴著墨鏡的老頭之間,來回游移。
“老……老爺子,您沒跟我們開國際玩笑吧?”他語氣飄忽不定。
“傳……傳承?我家老三這是要原地飛升,白日成仙了?”
“還是說,他其實是哪個隱世大派的真傳弟子,現在正被自家祖師爺跨越時空,遠程灌頂呢?”
林子豪越說越來勁,一雙不大的眼睛里,閃爍著的全是八卦與興奮的光芒。
劉半仙聞言,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。
他搖著那把破舊的蒲扇,像在聽著什么天大的笑話。
“這位小友,想象力倒是天馬行空,比我這老頭子還會瞎掰。”
他用扇柄不輕不重地隔空點了點林子豪。
“這‘傳承’嘛,雖不至于讓他白日飛升,卻也算是一場脫胎換骨的潑天造化,相去不遠矣。”
楚云飛眉頭緊鎖,他上前一步,聲音清冽,帶著壓抑不住的焦灼。
“老先生,秦玉他……他究竟如何了?”
“這玉佩自他幼時便一直佩戴在身,已有十八個年頭,從未有過如此異狀。”
他直視著劉半仙,一連串的發問,顯露出他內心對秦玉的極度關切:
“您可知,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這所謂的‘傳承’,對他而言,究竟是福是禍?”
劉半仙聞言,墨鏡后的目光轉向那光繭中的秦玉,臉上的戲謔之色也收斂了幾分。
他語氣帶著幾分沉吟與鄭重:
“原來,這玉佩已伴隨這娃兒十八載。”
“難怪,難怪它與秦玉小友之間,能有如此深切的靈魂呼應。”
“依老頭子我來看,秦玉此刻,確實是在經歷一場非同小可的蛻變。”
他頓了頓,組織了一下語言,解釋道:
“簡單來說,他那塊祖傳玉佩,絕非凡品,其內蘊藏著莫測的玄機。”
“先前,玉佩似乎是陰差陽錯地,吸納了此地那鎮壓龍脈的鐵索所化的無盡符文之力,從而觸動了玉佩本身某種沉睡已久的古老機制。”
“這才釋放出一股極其古老且強大的力量,此刻正與秦玉這娃兒的精氣神,進行著最深層次的交融與改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