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,不早了,你和香月早點睡,我回去了。”
于濤拎起帶過來的煙酒,就往外走。
瑪德,他這個壟斷魚販子當的真窩囊。
于濤離開后。
蘇香月輕笑道:“以前都是村里人給于叔送禮,今晚于叔居然跑到咱家給咱送禮。”
李銳撇了撇嘴,冷冷道:“于叔不是什么善良之輩,他牙齒可長了,我可不會把好東西賣給他。”
就拿那條大黃魚來說。
他老小子打感情牌,想以一萬二的價格收購。
而二軍子的姐姐宋玲一開口,就是兩萬。
出了李銳家大門,于濤憋了一肚子的火。
他看到陳雄和徐蘭芝還貓在那兒,便冷冷來了句:“你們咋還沒走呢?”
“于叔,來,抽根煙。”陳雄上前,上了支煙。
見于濤吞云吐霧了起來,陳雄才笑著開口道:“我和我老婆在這兒等李銳出門趕海,這幾天李銳那小子運氣有多好,想必于叔你也知道。”
于濤現在一聽到李銳這個名字,就很惱火:“別跟我提李銳。”
話還沒說完,他就拎著煙酒,氣呼呼的往村頭走。
他家在村頭。
李銳家在村尾。
距離不遠,也就三分鐘的路程。
“于叔剛才肯定在李銳那兒吃了癟。”徐蘭芝嗑著瓜子,走了過來。
此刻的她,妥妥的就是一吃瓜群眾。
陳雄忍不住感慨道:
“老婆,我有點服人家李銳了,咱們村誰見了于叔,不客客氣氣啊!想著于叔能給自家海貨高點價格,人家李銳愣是讓于叔吃了癟。”
“于叔拿到李銳家的東西,李銳也沒收。”
“這種事兒,放在以前,你敢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