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計不成又生一計!
德妃那兒走不通,那就讓阿瑪讓爺治她!這次柔則又再次給覺羅氏去信,想讓額娘給自己出主意,對付這個小賤人!
雖然覺羅氏日日禮佛,但也有能見到費揚古的機會,這不一找到機會就給宜修上眼藥了,“老爺,柔則在貝勒爺府的日子很艱難,妾身想去看看她。”
聽到疼了十幾年的女兒在受罪,費揚古也很心疼,只是一想到她在貝勒府干的事和自己的官位,以及宮里那位的想法,心中的疼惜就消散的無影無蹤了!
見費揚古是個沒用的,覺羅氏只能動用從前跟宜修入府的釘子,想要送個嬤嬤進(jìn)府,給柔則出謀劃策,這些人一動剪秋就收到消息,稟報給宜修了。
還真是自己的好額娘,都被軟禁了還有能力在貝勒府安插探子,本福晉真是小看她了,“剪秋、繪春、染冬你們幾人各司其職,盯著府里的動靜,一旦有異樣,就報告給本福晉,本福晉要抓她們個人贓并獲!”
“是,福晉,”三人一同出聲道。
覺羅氏見這條路行不通,就讓柔則抓住胤禛的心,憑借她女兒的手段和樣貌,她就不信四阿哥能逃出她女兒的手掌心。
于是,柔則不分晝夜,也不分人選的從后院中人院里截寵,就連宜修都被截過好幾次,只是宜修并不在意罷了!
這一日,她又舞到宜修頭上了,弘暉感染了風(fēng)寒,胤禛前來看望,并打算留在松鶴院。胤禛剛進(jìn)院里沒有幾刻鐘,和弘暉說了沒兩句話,柔則的貼身侍婢——書畫就來了,在院里大喊大叫,“貝勒爺,我們格格身體不舒服,想見爺,請爺憐惜,去看看格格。”
胤禛很喜歡柔則的那一身皮子和床上技巧,臉上剛閃過意動的神情,就聽剪秋說:“好你個賤婢,沒看到貝勒爺剛來嗎?誰讓你來正院大呼小叫的,你的主子就是這么教你規(guī)矩的?”
宜修可一點都不覺得剪秋這是僭越,她只覺得說得好,干得漂亮!眼神示意剪秋繼續(xù)!
剪秋不愧是和宜修一起長大的婢女,就是懂宜修的意思,“你家主子想見爺,爺就得去嗎?爺是你家主子召之即來,揮之則去的嗎?”
“爺日日宿在你家主子處,還恬不知恥地日日從其他人那里截寵,你家主子這是想成為下一董鄂妃嗎?”
胤禛臉上出現(xiàn)惱怒的神情,他覺得剪秋這些話是在指責(zé)自己,心里這么想,但嘴上肯定不能這么說。于是,剛準(zhǔn)備開口怒斥剪秋……
宜修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要說什么,為避免聽見自己不想聽的話,她開口制止剪秋口中未說完的話,“剪秋,住口,這是你一個奴婢應(yīng)該說出口的話嗎?自己下去領(lǐng)十個板子以示懲戒。”剪秋還梗著脖子想繼續(xù)說,“福晉……”
“下去,江福海親自行刑。”其實剪秋知道主子不會重罰她,要不然也不會只是十個板子,還是江福海行刑,那就是裝給主子爺看的,這幾日自己躲在房間,過幾日再出來就沒事了。
“爺,妾身已經(jīng)懲罰過剪秋了,求爺放過她!”
胤禛抬起漆黑的眸子,盯著宜修未說話。宜修被他看得發(fā)毛,開口轉(zhuǎn)移話題道:
“爺,姐姐不是說身子不舒服嗎,正好今日時辰尚早,妾身陪著爺一同過去看看,再請個府醫(yī)好好給姐姐診治一番,也好看看姐姐到底是為何身子不舒服,爺,你覺得如何?”宜修也知道自己這個話題轉(zhuǎn)得太生硬,但是誰知道這個顛公會做些什么,還是將他引到柔則那里,柔則不是喜歡他嗎?想必柔則會十分感激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