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付錢,借著彎腰拎袋子的掩護,意念微動,其中一袋小米和一袋棒子面瞬間消失,收進了空間小院的干燥角落。
手里只拎著剩下的一袋小米和一袋棒子面。
接著,他在那個掛著火腿和臘腸的攤位買了火腿和臘腸。攤主是個精瘦的中年人,眼神透著精明。
“火腿咋賣?臘腸呢?”何雨柱指著那兩條誘人的火腿。
“正宗金華貨!一條八斤上下,二十萬一條!臘腸按串,一串一斤半,三萬五。”攤主報著價。
饒是何雨柱兜里有錢,也被這價格驚了一下。但他知道這東西的價值!油脂和鹽分,是未來困難時期能救命的東西!
“火腿來一條,臘腸來兩串。”何雨柱沒還價,直接點貨。他挑了一條品相最好的火腿和兩串肥瘦相間的臘腸。
攤主利落地取下包好。何雨柱付錢(厚厚一沓),同樣,東西入手瞬間,火腿和臘腸消失,只留兩串臘腸在手里拎著做樣子。
他又在一個賣雞蛋的攤前,花高價買了十五個雞蛋,小心地用稻草裹好放進布袋。在一個賣棉花的攤位,以兩萬九一斤的價格,買了兩包(十斤)品相上乘的新棉花。
照例,大部分收進空間,只留一包在明面。
在一個調料攤,他買了半斤上好的花椒、半斤紅亮的干辣椒、一小包桂皮和幾塊品質不錯的八角。這些東西同樣大部分入庫。
每一次交易成功,將大部分物資悄然收進空間,只留少量在明面做掩護走出鴿市時,何雨柱心里就踏實一分。
空間小院里,那個隱秘的角落,逐漸被這些代表著安全感的物資填滿。
然而,鴿市終究是懸在鋼絲上的交易。危險,在何雨柱第五次(也可能是第六次)踏入那個煤棚時,猝不及防地降臨了。
那天,他剛從一個新來的攤主手里,以不錯的價格買下了一小壇子據說自家釀的、味道醇厚的醬油和一小包品相極佳的干海帶。東西剛入手,還沒來得及“入庫”,人群外圍就猛地炸開了鍋!
“紅箍兒!快跑??!”
“抄家伙的來了!堵門了!”
“抓人了!”
比前幾次更尖銳的驚呼和更慌亂的踩踏瞬間爆發!棚頂的煤灰都被震得簌簌落下!
這一次,巡邏隊顯然是有備而來,動作迅猛,直接堵住了主要的出入口!
何雨柱心臟驟停!手中的醬油壇子差點脫手!
他反應快到極致,幾乎是憑著本能,在混亂人群撞到他之前,瞬間將剛買的醬油、海帶連同手里原本拎著做樣子的一小包棒子面,全部收進了空間!手里頓時空空如也。
“都不許動!蹲下!”
“搞黑市交易!投機倒把!抓起來!”
嚴厲的呵斥和手電筒刺眼的光柱如同利劍般刺入混亂的人群。
何雨柱沒有蹲下,那等于束手就擒!
他猛地矮身,像泥鰍一樣鉆入旁邊兩個驚慌失措、互相推搡的人之間的縫隙,利用他們身體的遮擋,朝著記憶中一個堆滿破舊柳條筐和廢棄輪胎的、光線最暗的角落猛沖過去!
那里有一個被煤灰掩蓋了大半、不易察覺的墻洞!
腳步聲和呵斥聲緊追而來!手電筒的光柱在他剛才停留的地方掃過!
“站??!那個穿藍棉襖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