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晚,蘭夕夕就收拾好身份證件準備離開。
可門口數名傭人和月嫂站出來:“太太,三爺說了,未經他的允許你哪兒都不許去。”
蘭夕夕皺眉:“這是非法囚禁,請讓開。”
傭人們毫不動容:“太太,請別讓我們?yōu)殡y,我們不敢挑戰(zhàn)三爺的權威。”
蘭夕夕比誰都清楚薄夜今的為人,看似外表矜貴如玉,紳士俊美,實則狠起來,閻王也要讓三分。
她深知硬闖出不去,只得關上房門,轉身走回房間:
“王媽,把衣服脫了。”
王媽一臉震愕,以為自己聽錯了,但看蘭夕夕那么認真脫衣服,很快反應過來要做什么,乖乖配合。
畢竟這些年太太在這個府里實在可憐,老爺不疼,三爺不憐,連下人們都敢在背后嚼舌根,若她再不幫忙,太太就太可憐、太孤立無援了。
很快,蘭夕夕換上王媽的衣服、發(fā)型,偷偷低頭溜出房間。
當到達后院側門時,一條烈性犬卻突然跳了出來,薄夜今的另一位特助滿臉嚴肅:
“太太,別做無用功,請回。”
蘭夕夕背對著,不敢轉身,害怕地縮緊身子:“程特助,你認錯人了,我不是太太,只是和太太長得像而已,我要出去采買東西。”
程特助上前一步,聲音愈發(fā)嚴肅威嚴:“太太,你化成灰我都認得,同時,別挑戰(zhàn)阿烈的能力。”
阿烈,便是眼前的烈性犬,曾是軍犬退役,專業(yè)訓練有素。
蘭夕夕小時候被狗咬過,一輩子都怕狗,不得不捏緊手心,掏出自己身上的耳釘:“程特助,我有急事出去,一會兒就回來,你通融通融。”
程特助臉色變得相當難看:“太太,請別質疑我對三爺的忠心!再不走,別怪我不客氣!”
“何況,太太你是真的想走嗎?這薄公館上萬平方,你腳下踩的是意大利空運云母大理石,衣帽間里隨便一個包都抵普通人十年薪水,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生活,哪兒舍得離開?”
“無非是做樣子,欲擒故縱,想吸引三爺罷了!”
“別再給三爺添堵了!”
蘭夕夕氣郁,揮起拳頭想砸過去:“欲擒故縱你爹……”
“汪!”烈犬突然大叫撲來。
蘭夕夕嚇得瞬間收回手:“我回房間,回房間就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