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延舟最近很忙,夏羽知已經有一個月沒見到他了。
馬上過年,她稍微把別墅布置了下。
傭人說今晚沈延舟會過來,夏羽知提前洗了澡,穿上了新買的睡衣。
吊帶款。
每次他累了,總會在她這休息一兩天的。
夏羽知已經很了解他了。
晚上七點,沈延舟沒到,傭人說他加班,不來吃晚飯了。
夏羽知自己吃了晚餐,回到臥室里看電視。
她沒什么興趣愛好,生活過得也不算無聊,只要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,有錢花對她來說就是最幸福的事了。
晚上九點,臥室門突然被推開。
夏羽知嚇了一跳,放下平板轉頭,看見肩頭落了雪的男人就站在門口。
她連忙下床為他脫掉大衣,踮起腳尖拍拍他頭上的雪:“這么大的雪,哥哥怎么不打把傘?”
沈延舟沒什么表情地摸了摸她的腦袋:“就那么一點路,用不著。”
夏羽知關心了幾句,趁他洗澡時下樓為他端了一碗熱湯上樓。
男人胡亂地用毛巾擦著頭發(fā)從浴室里出來:“離過年還有一個月,怎么就提前布置上了?”
“反正我一天也沒什么事干,打發(fā)打發(fā)時間挺好的,”夏羽知看向浴室門口的男人。
他穿著浴袍,但胸口處敞開,露出結實的腹肌。
男人短硬的頭發(fā)半濕著,垂在額上。
這樣的沈延舟,比平時不顯山、不露水的沈延舟親近些。
夏羽知笑著靠近他,踮腳親了親他的下巴:“哥哥好帥,我?guī)湍悴令^發(fā)好不好?”
沈延舟彎唇,把毛巾遞給了她。
夏羽知伺候人的技術是跟在沈延舟身邊后一點點學的。
她自認為她做的服務業(yè),所以必須要伺候好金主。
擦頭發(fā),吹頭。
她的手撫過男人的發(fā)梢,一只手從前面拽住夏羽知的手腕。
來不及驚呼,夏羽知整個人都跌坐在沈延舟腿上。
她下意識拽住他的浴袍帶子,原本就敞著的浴袍此刻將男人完全暴露在視線里。
除了浴袍,他什么也沒穿,并且某處正在以驚人的趨勢抬頭。
夏羽知慌忙收起視線,別過臉撒嬌:“延舟哥哥,你也太討厭了。”
沈延舟不說話,直接將人抱起,扔進柔軟的被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