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疼。”灼華皺緊眉,痛呼溢出唇間。
*
回到別墅,蔣逸舟抱著灼華下車時,才察覺到不對勁。
懷里的人渾身滾燙,呼吸也比尋常急促,睫毛濕漉漉地顫著,嘴里含混地嘟囔著什么,身體更是不安分地扭動。
是被下了藥。
蔣逸舟眸色瞬間沉得像化不開的墨。
他低頭看了眼懷里只會本能往涼快地方蹭的人,低罵一聲:“蠢東西。”
心頭莫名竄起一股躁火,說不清是因為什么。
起起伏伏讓灼華意識愈發模糊,他下意識地攀緊蔣逸舟的肩頸,淚水卻像斷了線的珠子,順著臉頰往下滾落。
“為什么……不帶我出去玩……”他的聲音混著喘息,帶著孩童般的委屈和執拗。
蔣逸舟愛憐的吻去他的眼淚。
“想出去?”
蔣逸舟猛地加力,灼華喘息粗重,抽噎著說不出話,只無力的點點頭。
不是想出去玩。
而是想要朋友。
想要被喜歡。
想要被偏愛。
雖然……
他愛獨處,勝過喧囂熱鬧。
可再喜歡安靜,也架不住日復一日的沉寂。
總要有那么點聲響,或是一點人氣,才不至于像被世界遺忘在無聲的角落。
不至于變成困住自己的空茫。
洗漱后,灼華渾身疲憊地縮在蔣逸舟懷里,眼皮發沉卻沒睡意。
他仰頭望了望近在咫尺的人,“蔣逸舟。”
“嗯?”蔣逸舟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,“睡不著?”
“是啊,睡不著。有個問題,一直堵在心里。”
“什么問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