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她錢子晴背后有錢家做支撐,稍微動動手就能讓人在這京北難以生存。
難為她了,沉寂幾個星期就為了把汪燁搞下去。
“錢家勢力再大,我的去留也輪不到你做主。”沈枝意冷聲,“這是我的琴房,請你離開。”
“嘁,”錢子晴不屑地翹起二郎腿,“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,也配在這練琴?”
她看向沈枝背在身后的琴盒,忽然起身走到她身邊,伸手去拽她肩上的背帶。
沈枝意被這么一扯,差點(diǎn)摔在墻上。
她推了錢子晴一把:“你想干嘛?”
“看看你的破琴而已,你推我干嘛?沈枝意,你不想活了是吧?”錢子晴一把拽住沈枝意的手腕,將她肩上的琴盒拽下來,扔在地上。
砰的一聲巨響,碳纖維外殼的琴盒掉在地上。
沈枝意松了一口氣,連忙蹲下身去檢查小提琴。
錢子晴猛地關(guān)上門,順勢把她推倒在地上:“你這種女人,早該好好教訓(xùn)了!”
她一腳踩在琴弦上,要不是沈枝意的手躲得快,差點(diǎn)被她踩到了。
前不久剛換的琴弦此刻被女人的高跟鞋踩住,她人生中的第一份禮物就這么被錢子晴踐踏在腳下。
沈枝意蜷起手指,眼眶慢慢紅了。
她突然站起身來,一巴掌扇在錢子晴的臉上:“誰讓你踩我的琴了?”
“賤人!你敢打我!”錢子晴剛哭嚎了一句,就被沈枝意拽著頭發(fā),推到墻面上。
錢子晴也不甘示弱,抓著沈枝意的肩膀哀嚎:“沈枝意!你松開我!否則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!”
沈枝意一口咬在她的手腕上,扯住她的頭發(fā):“有本事你就弄死我!”
兩個人扭打在一塊,錢子晴這種嬌滴滴的大小姐明顯不是沈枝意的對手,很快就落了下風(fēng),被打得哭天喊地。
直到有人看到監(jiān)控推門進(jìn)來才拉開兩個人。
……
裴越在云城出差,剛花兩天時間同合作方洽談好項(xiàng)目。
才簽了字,坐下來喝酒慶祝時就收到了齊銘的電話。
許銘在電話里語氣著急:“裴總!不好了,太太跟錢家大小姐打起來了,還鬧到了警局!”
趕到京北,已經(jīng)是晚上八點(diǎn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