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枝意等了一天,沒想到最后卻等到了這么一個回答,她氣得連晚飯都沒心思吃。
隔天上班前,沈枝意親自去了裴越的公司。
風(fēng)鶴資本的本部還沒有正式搬回來,裴越只租了一棟樓的中間三層,就在裴氏的對面。
饒是這樣,風(fēng)鶴資本的辦公室裝修還是別具一格。
冷色調(diào)給人壓迫感很強,沈枝意剛上樓就遇到了許銘。
“太太……”許銘剛接到前臺的電話沒兩分鐘沈枝意就上來了。
他撓了撓頭:“裴總不在,他出差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是來找他的?”沈枝意跟著許銘進了辦公室。
裴越果然不在,辦公桌收拾得整整齊齊。
許銘連忙給沈枝意倒水:“您來肯定是來找裴總的,但裴總要下周才能回來,他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在飛機上,我暫時也聯(lián)系不到裴總。”
他說的是實話,裴越剛巧出差去了。
但沈枝意不相信,她給裴越打了個電話,鈴聲響了幾秒自動掛斷。
她在裴越的辦公室等了半個小時,眼看快到上班時間,沈枝意才認命般留下牛皮紙袋,加了許銘的微信說:“麻煩你仔細把離婚協(xié)議看完,有什么問題,拍照發(fā)給我,我讓律師去改。”
許銘硬著頭皮說好。
……
從風(fēng)鶴資本回到京北大劇院,沈枝意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連續(xù)上了兩天班。
周五背著琴盒去琴房時,她沒想到自己還能看見錢子晴。
對方大搖大擺地坐在她練琴的琴房里,笑著道:“好久不見。”
沈枝意皺眉:“你在這干嘛?”
錢子晴明明被開了,為什么還能回來?
坐在椅子上的錢子晴巧笑倩兮:“這回,該走的人是你,憑你也配在京北樂團待?”
“你說什么?”沈枝意不可思議道。
錢子晴揚了揚下巴:“汪燁那個老東西敢讓我從京北樂團滾出去,我就敢讓他停職一個月,反正京北樂團也不缺他一個指揮,至于你嘛,順帶的事。”
沈枝意扯出一個諷刺的笑容。
也是,她錢子晴背后有錢家做支撐,稍微動動手就能讓人在這京北難以生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