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水趴在他背上,小臉貼著他,手里緊緊攥著兩個紅包,小聲說:“哥,趙叔…嗓門好大,但…人真好?!?/p>
何雨柱笑了,背著她穩穩地走著:“嗯,王叔好,趙叔也好。他們都是咱爸真正的兄弟。”
同和居的后巷比鴻賓樓那邊更顯幽靜些。
何雨柱打聽清楚,帶著雨水找到了孫師伯的家。這是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,青磚灰瓦,收拾得干凈利落。
開門的是個穿著樸素但整潔的中年婦人,得知是來找“孫大勺”拜年的晚輩,何大清的兒子,婦人臉上露出驚訝和恍然,連忙熱情地把他們讓進屋里。
孫師伯正在屋里看書,戴著老花鏡。他看起來五十多歲,身形清瘦,穿著洗得發白的藍色中山裝,面容嚴肅,眼神卻透著溫和的睿智。見到何雨柱兄妹,他放下書,摘下眼鏡,仔細端詳。
“你是…大清家的柱子?”孫師伯的聲音平和,帶著一絲書卷氣,“這位是雨水丫頭吧?快坐?!彼膽B度不像王廣福那樣熱烈,也不似趙金川那般豪邁,更像一位溫和持重的長輩。
何雨柱恭敬地行禮,說明了來意,也簡單提了父親的離開和雨水剛病愈的情況,表達了作為晚輩來拜望師伯的心意,并奉上了特意準備的一小罐上好的茉莉香片(空間里翻找出的精品)。
孫師伯安靜地聽著,目光在何雨柱沉穩的臉上和雨水略顯蒼白的小臉上掃過,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惋惜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痛心。
他輕輕嘆了口氣:“大清他…唉,糊涂??!…苦了你們兄妹?!?/p>
他沒有過多地指責何大清,而是把話題轉向了何雨柱:“柱子,聽你師傅(指李存義)說,你在鴻賓樓學得不錯?還展露了些家傳的底子?”
何雨柱謙虛地應道:“是師傅和各位師兄教導得好?!郧霸诩視r,我爹也偶爾指點過幾句?!?/p>
孫師伯點點頭,語重心長:“譚家菜,講究的是個‘精’字,功夫都在細微處。清湯吊制、火候掌控、食材發制,差之毫厘,失之千里。你現在打基礎,切墩、燒火、刮鱗這些苦功夫,一樣都不能偷懶。把這些根基打牢了,將來才能摸到譚家菜的精髓?!?/p>
他頓了頓,看著何雨柱,眼神帶著期許,“咱們這一脈的傳承,不容易。你爹雖然去了外地…但手藝不能丟。柱子,好好學,用心悟。師伯在同和居,離得也不遠,若是在譚家菜的理論上、古譜的解讀上有什么疑難,可以來找師伯聊聊。”
這番話,沒有王廣福的“糧棧是家”的豪邁,也沒有趙金川“隨時來學”的直爽,卻字字珠璣,點在了廚藝傳承的根本上,充滿了師門長輩對后輩技藝的關切和引領之意。
何雨柱聽得心服口服,鄭重應下:“謝謝師伯教誨!柱子一定牢記在心,勤學苦練!”
孫師伯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,也給了雨水一個裝著幾張嶄新舊幣的紅包,說是“給丫頭買紙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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