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何雨柱笑著捏了捏她的手,“待會兒多吃點。”
前門大街已是華燈初上,人流如織。
“便宜坊”那古色古香的招牌下,許大茂和許小鳳已經等在那里。許小鳳也穿了件新做的碎花罩衫,看見雨水,立刻高興地跑過來拉住她的手:“雨水!你來啦!”
許大茂看到何雨柱兄妹,臉上又掠過一絲不自在,但還是努力堆起笑容:“來了?快進去吧,位子我爸托人定好了。”
便宜坊里人聲鼎沸,彌漫著烤鴨特有的、混合著果木煙熏和油脂焦香的誘人氣息。
跑堂的伙計熱情地將四人引到一張靠窗的方桌旁。
“一只鴨子,片好了上!鴨架熬湯!二十張荷葉餅!”許大茂熟門熟路地點著菜,努力想找回點場面人的感覺,“再來個火爆鴨心,一個醋溜木須!先這樣!”
他看了一眼何雨柱,“柱子,你看還要點啥?”
“夠了,許叔破費了。”何雨柱擺擺手。
等待上菜的間隙,氣氛有些微妙的沉默。
許小鳳和雨水頭碰頭地小聲說著學校里的趣事,分享著口袋里藏的幾顆水果糖,倒是很快熟絡起來。
許大茂則有些坐立不安,眼神飄忽。
“那個…”許大茂終于忍不住開口,聲音壓得低低的,帶著點酒未入喉先上頭的煩躁,“柱子,上次在聚仙居,趙叔說的那些…易中海那老東西,真他媽的…不是玩意兒!”
他灌了口剛上來的高碎茶水,像是給自己壯膽,“我許大茂以前是混賬,跟你不對付,可…可我也是讓他當槍使了!你信不信?就…就咱倆小時候那點破事,烤紅薯那次,還有彈弓打玻璃…全他媽是易中海兩頭傳話,添油加醋拱的火!他拿我當棒槌使,就是想敲打你,讓你服他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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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雨柱靜靜聽著,用小碟子里的面醬給雨水拌著剛上的涼拌心里美蘿卜絲,動作不疾不徐。
“還不止呢!”許小鳳忽然抬起頭,小嘴一撇,童言無忌地插話道,“哥,你忘了?有次我去后院聾奶奶那兒玩,聽見她跟易爺爺說悄悄話,說什么‘傻柱這孩子,人是憨了點,倒是個實心腸子’、‘雨水那丫頭看著就單薄’…還說…還說‘東旭那孩子看著伶俐,可心思有點浮,不如傻柱靠得住,不過眼下還得指望東旭,傻柱嘛…先穩(wěn)住他,有好吃的能想著點我這老婆子就行’!”許小鳳模仿著聾老太太慢悠悠、帶著點算計的語調。
許大茂的臉瞬間漲紅了,猛地一拍桌子,引得旁邊幾桌食客側目:“操!聽見沒!柱子!那老聾子也不是省油的燈!表面裝得跟菩薩似的,心里門兒清!惦記著讓你給她弄好吃的呢!易中海就更不是東西了!賈東旭才是他心尖上的養(yǎng)老苗子,你…你就是他備著的冤大頭!”
他像是找到了情緒的宣泄口,對著何雨柱,也像是自言自語地倒苦水,“易中海那老狗,表面上裝得人五人六,背地里沒少跟我爸嘀咕,說什么‘傻柱現在翅膀硬了,得想法子讓他知道知道這院里誰說了算’、‘他手里那點錢,得想法子讓他吐出來接濟接濟困難戶’!這次你家裝修,我爸都聽說了,易中海憋著壞呢,就想等你錢花差不多了,再跳出來用‘團結互助’的大帽子壓你,讓你幫襯賈家!呸!什么東西!”
何雨柱聽著許大茂的控訴和許小鳳的童言,心中一片冰冷。
易中海那純粹的算計和把他當備胎的嘴臉,聾老太太那看似無害實則處處想占點小便宜的貪婪,此刻由許大茂這個曾經的“幫兇”親口說出來,更加赤裸裸地攤開在他面前。
他給雨水卷好第一張鴨餅,塞到妹妹手里,這才抬眼看向激動得唾沫星子橫飛的許大茂,語氣平靜無波:“都過去了。看清了就行。”
這時,跑堂的吆喝著,將一只烤得棗紅油亮、香氣四溢的烤鴨推了過來。
片鴨師傅刀光飛舞,薄如蟬翼的鴨肉和酥脆的鴨皮整齊地碼放在盤中。誘人的香氣瞬間沖淡了之前的火藥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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