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 酒精（第3頁）

廚房里很快就蔓延開黃油和蝦仁的香味。

陸妄山取出其中一只蝦喂給云檀：“嘗嘗。”

Leo也在廚房，坐在地上，晃著尾巴被香迷糊了——它的日常飲食恪守狗狗健康標(biāo)準(zhǔn)，低油低鹽，盡管每一份都不便宜，但哪里能有人類的好吃呢？

Leo抬起爪子，在云檀腿上輕輕拍了下：「媽媽，Leo也想吃。」

云檀看了眼Leo，又瞥了眼陸妄山。

黃油蝦只用了一點(diǎn)黑胡椒用作調(diào)味，小狗吃了不影響健康。

于是云檀偷偷把那顆蝦仁喂給Leo。

“好吃嗎？”陸妄山一邊煎牛尾一邊問。

云檀看著Leo的表情，替它回答：“好吃。”

牛尾沒那么快能熟，陸妄山又起了個(gè)新鍋煎牛排，還怕云檀餓著，又給她喂了顆蝦。

11酒精

Leo故技重施，云檀又把蝦仁偷偷給了它。

這回Leo咀嚼的聲音被陸妄山聽見了，回頭一看，Leo頓時(shí)閉上嘴，再看云檀。

他無聲嘆了口氣，問：“你不是餓了嗎？自己吃。”

“Leo看起來也餓了。”

“它已經(jīng)吃過晚飯了。”

陸妄山將云檀抱起放到廚臺(tái)，又給她喂了顆蝦仁，這回是看著她咽下去。

Leo還想吃，繼續(xù)伸出爪子。

陸妄山索性下指令：“回窩去，Leo。”

Leo哼唧哼唧響，不想離開，當(dāng)沒聽見想蒙混過關(guān)，在陸妄山第二次重復(fù)時(shí)才乖乖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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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妄山動(dòng)作熟練，一道黃油蝦仁、一道紅燒番茄牛尾骨，再是煎牛排搭配幾支黑椒煎嫩蘆筍。

他拿著后面兩道菜走出廚房，云檀則拿著那盤已經(jīng)被吃空一半的黃油蝦仁。

“喝點(diǎn)什么？”陸妄山問。

“有酒嗎？”

云檀說的是問句，視線卻早就掃向酒柜搜尋要喝哪一瓶。

陸妄山抬抬下巴示意她自己去挑。

云檀不愛喝洋酒，獨(dú)愛白酒，挑了個(gè)陶瓶的茅臺(tái)，再一看年份，1960年的。

她悻悻收回手，畢恭畢敬放了回去，這種級(jí)別的白酒說不定是陸妄山爺爺收藏的，哪里敢隨便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