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男人在包廂里打得不可開交,直到服務員聽到動靜推門而入才把兩個人拉開。
裴越臉上落了不少傷,沈延舟也沒討到什么好處。
“沈延舟,你等著,我遲早讓你原形畢露。”裴越聲線冷冽。
沈延舟抬手擦了下唇角的血:“你這人什么都好,就有一點不行,太容易急,急就會出錯,我勸你還是沉下心來。”
裴越被他一句話弄得氣急敗壞,他拉開門,臨走前丟給沈延舟一句話:“離她遠點!”
沈延舟勾唇,站直身體后還能對服務員說:“結賬。”
……
沈枝意這周都在認真上班,祁瑾聿給她的那份琴譜,她已經在合了。
這首曲子難度比較大,再加上她不是每天都有時間練這首曲,所以綜合下來至少需要兩三個星期。
祁瑾聿前天給她打了個電話問練琴的事,今早又給沈枝意打了電話,邀請她一起吃頓晚餐。
于是沈枝意下班后直接打車去了餐廳。
祁瑾聿比她早到,男人穿著件藍色的絲綢襯衣,端坐在椅子上。
窗外是小橋流水的造景。
沈枝意同他打了招呼:“祁先生。”
“不用這么客氣,我比你要大上好幾歲,你叫我一聲哥也行的。”祁瑾聿笑了笑,“我認識沈延舟,我們是商業上的合作伙伴。”
沈枝意落座,不好意思地喊了聲:“瑾聿哥。”
祁瑾聿略微點了下頭:“本來今天沒想打擾你的,但下周我得出差。”
沈枝意不明白這兩者之間的關聯,祁瑾聿繼續說:“這樣一來就會錯過沈夫人的生日,所以我特意把禮物帶給你,麻煩你到時候幫我帶給她。”
祁瑾聿指了指邊上放著的禮盒:“待會兒我送你回去,記得拿上這份禮物。”
“好。”沈枝意偏頭看了眼那個金色的禮物袋,好奇道,“你跟我哥是朋友,也跟沈家有來往,我怎么都沒見過你?”
“我很早就出國了,跟你哥的來往也只是線上。”祁瑾聿扶了下眼鏡,“你幾歲到的沈家?”
“七歲。”沈枝意垂眸,沒想到祁瑾竟然也知道她的身份。
祁瑾聿輕瞇起眼睛:“枝枝,方便我問問你的出身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