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妹倆分享著甜絲絲的,雨水清脆的笑聲是寒冬里最溫暖的陽光。
剛走出一個場子,碰見許富貴帶著許大茂和許小鳳也在逛。許小鳳羨慕地看著雨水的和新棉花包。
“雨水!你買啦?還有新棉花!”
“嗯!我哥給我買的!做新棉襖!”雨水驕傲地說,把遞過去,“小鳳姐,嘗嘗!”
許小鳳揪了一小縷:“真甜!”她看向許富貴:“爸,我也想…”
許大茂立刻指著旁邊賣風車的攤子嚷嚷:“爸!我要那個彩色的風車!還有空竹!”故意不去看何家兄妹。
何雨柱抓了幾顆高粱飴塞給許小鳳:“小鳳,拿著吃。”“謝謝柱子哥!”雨水也分享橘子硬糖。兩個小姑娘嘰嘰喳喳。
回到四合院,何雨柱抱著布匹棉花,雨水拿著和糖。正在門口潑臟水的賈張氏三角眼盯著紅布棉花包,酸溜溜開口:
“喲!柱子,這是發了財啦?又是新布又是新棉花的!學徒那點嚼谷,置辦不起吧?雨水丫頭手里的糖…嘖嘖,這年過的,夠闊氣!”
正在家門口貼福字的閻埠貴也看了過來。
何雨柱停下腳步,不慌不忙地從懷里掏出一個信封,當著賈張氏、閻埠貴和幾個聞聲探頭鄰居的面,大聲又清晰地回答:“賈大媽,三大爺,瞧您說的。這錢啊,是我爹何大清從保定寄來的!第一筆生活費,五萬塊!信也一塊兒寄來了!”
他抽出信紙,展開來,用洪亮的聲音念道:
“柱子、雨水:
爹到保定這邊了,一切都好,別惦記。白寡婦這邊管得嚴,錢看得緊。這五萬塊錢,是爹偷摸著在外面接了幾個席面,給人做菜掙的外快,你們可千萬別往外說!錢不多,先緊著你們兄妹過年用。柱子,你在鴻賓樓好好學,把雨水照顧好。等爹這邊穩當點了,就按月給你們寄錢。記住,你們倆是親兄妹,要互相依靠,好好的。爹,何大清。臘月十八。”
念完,何雨柱將信紙小心折好,放回信封,坦然看著賈張氏:“我爹信上寫的清清楚楚,這錢是他偷偷做私活攢的,讓白寡婦知道就沒了!特意交代了,是給我們兄妹過年、讓我照顧好雨水的!我給我妹子扯布做件新棉襖,買點零嘴兒,不是正該花的嗎?總不能大過年的,還讓我妹子穿著破棉襖,眼巴巴看著別人家孩子吃糖吧?”
這番話有理有據,信里更是把何大清的處境(受白寡婦管制)、錢的來源(偷偷接私活)、用途(兄妹過年)交代得明明白白。
閻埠貴點點頭:“哦,原來是大清寄錢回來了!不容易啊!是該給雨水置辦置辦。”賈張氏被堵得啞口無言,只能悻悻地嘟囔:“有個能掙外快的爹…哼…”扭身回了屋。(賈家屋內:秦淮茹正扶著腰,臉色有些蒼白,孕早期的反應讓她沒什么精神。賈東旭依舊沉默。)
其他鄰居也聽明白了,看向何雨柱兄妹的眼神,理解中帶著點同情。
何雨柱在鴻賓樓掌勺、漲了工錢(正式廚工八成)并且有資格帶好菜的消息,幾天后通過其他途徑慢慢在四合院傳開的。
鴻賓樓后廚人多嘴雜,總有幫廚回家跟老婆孩子念叨“今天柱子真露臉”、“柱子工錢漲了”、“柱子今天帶的回鍋肉真香”之類的話,一來二去就傳開了。
這消息與何大清寄錢的消息疊加,讓院里人對何家兄妹的境況有了新認識。
眾生相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