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里,各家各戶剛準備做晚飯,還算平靜。
易中海黑著臉徑直回屋,“砰”地關上門。一大媽嚇了一跳,看著丈夫陰沉的臉色,想問又不敢問。
賈東旭剛進中院,賈張氏就撩開門簾探出頭:“東旭回來啦?飯馬上……”話沒說完,賈東旭就煩躁地擺擺手:“知道了!”一頭鉆進了自己屋。
賈張氏被噎了一下,撇撇嘴,沒再吭聲。
劉海中回到家,二大媽迎上來:“回來啦?今兒……”話沒說完,劉海中就重重地把飯盒往桌上一頓,甕聲甕氣地吼道:“吵什么吵!做飯去!”二大媽莫名其妙,也不敢多問。
閻埠貴慢條斯理地進了前院自家門。
三大媽正在摘菜,看見他,隨口問:“今兒回來挺早?”
閻埠貴扶了扶眼鏡,臉上帶著點看熱鬧的笑意:“嗯,回來路上碰見老易他們了。嘿,你猜怎么著?柱子進軋鋼廠食堂當班長了!把老易和二大爺氣得夠嗆!臉都綠了!”
“啊?真的?”三大媽驚訝地停下手中的活,“柱子當班長了?那孩子…真行啊!老易他們氣啥?”
“哼,氣啥?氣人家翅膀硬了,不歸他們管了唄!”閻埠貴端起桌上的茶缸喝了一口,悠悠地說,“等著吧,這院里,有得熱鬧看嘍。”
消息像長了腿的風,隨著閻埠貴和劉海中家的動靜,以及易中海那聲沉重的關門聲,迅速在晚飯前的四合院里彌漫開來。
“聽說了嗎?柱子去軋鋼廠了!”
“還是食堂班長呢?”
“哎喲!傻柱…不,柱子這孩子,真出息了!”
“早上看他穿新工裝出去,我就覺著有事!”
“易師傅那臉,嘖嘖,難看著呢……”
“二大爺也氣得不輕,回家就摔飯盒了……”
低低的議論聲在院子里各個角落響起,驚訝、羨慕、看熱鬧的心思交織。
何雨柱是踩著飯點回來的。
他拎著飯盒袋,步履沉穩地走進中院。
院子里乘涼、做飯的人們,目光瞬間聚焦在他身上,眼神復雜各異。
何雨柱目不斜視,走到自家房門前,掏出鑰匙。
“哥!”清脆的聲音響起,何雨水像只小鳥一樣從陳姨家屋里跑出來,小臉紅撲撲的,帶著興奮,“你回來啦!”